德拜双料√小新相关各种西皮都吃!新花新穆新拉竹马组都是心头爱,对我本质上就是个诺吹【。

【胡默新花】立交桥上 END

大四角233

连环

来,跟着我念CP:新花→胡花→默新→胡默→胡默新花
平行世界架空OOC。你们雷到了一定要告诉我口牙。
作者副职拆迁办,收砖不愁。

 

新花
所有青梅竹马的开头都美好得像一张五彩斑斓的糖果纸,剖开来,里面是甜腻腻的各色糖果。
诺伊尔与赫韦德斯也是如此。
泰迪熊与大兔子。大洋娃娃与霸王花。
所有耻度爆表的称呼与外号因着童年的天真无邪而粉饰得如此太平。
多年以后诺伊尔几乎想不起来他居然有过对大洋娃娃这样的称谓付之以甜笑的黑历史。
赫韦德斯也记不得自己曾经有取笑过少年诺伊尔发际线过高的往事。
他们理所当然地整日厮混在一起,理所当然地相爱,理所当然地以为会是一生一世。
直到在二十岁之前用光了对彼此所有的好奇与浪漫。
接着在二十岁以后只剩下像呼吸一样微不足道的厌倦与寡淡。
分手的时候,两个人在心痛之余又隐隐有种讳莫如深的畅快。就像每个第一次离家闯荡的年轻孩子在甩开家的羁绊后,充满对未知世界的渴望。

 

胡花
胡梅尔斯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外表。
当他着西装打领带夹公文包出去与人谈生意,从头到脚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刻着教科书般的精英二字。但私底下他却养着一条宠物狗,喜欢烹饪和雪糕。
他从小在孩子群里就扮演着老大的角色,也因此长大后在感情上喜欢占主动权,并享受照顾他人的满足感。
很巧的是,他的恋人赫韦德斯也是同一类型的人。
他们故事的开端一点也不唯美,就是在一个大客户的私人酒会上,他们俩作为两个竞争公司的王牌业务员在自助餐桌旁冷嘲热讽、针锋相对,最后不欢而散。转折点在——胡梅尔斯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刚刚还暴躁得像只喷火龙般的赫韦德斯,转头已似变成另一个人,对他带来的新人业务员德拉克斯勒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并以温婉的声音询询教导他。
我也希望能得到那样的笑容。胡梅尔斯鬼使神差地想,莫名地有点羡慕站在笑容对面的那个人。
他为此努力。然后他做到了。
当把胡梅尔斯纳入自己生命范畴亲近之人的大名单后,赫韦德斯那个喷火龙的形象再不出现,逐渐褪色成为遥远的一张记忆残像,在胡梅尔斯面前他总像朵永远不败的花,美丽却不招摇。
他们总为对方考虑许多,操心许多,然后在发现彼此都做了同样的事之后相视而笑。
这样的相处显得无与伦比的默契与和谐。
直到胡梅尔斯发现,在赫韦德斯的眼里,总是会过多地关注那些需要他伸出手去扶持一把的人,比如像雏鸟般紧跟着他被他一手提携的德拉克斯勒。而自己,从不叫他操心。
并且赫韦德斯有时会为了某个从小认识到大的至交好友的细枝末节,显得焦虑和心神不宁,那样的情绪也从来没给过他。
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里,假如只剩一种调味品,会让食物变得单调而无味。
他们分手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符合他们风格、一如既往的干脆俐落。赫韦德斯还是笑笑地上前拥抱他一把,然后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从他家搬走。胡梅尔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端生出几分怅然。

 

默新
克拉默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
爱情就像一把箭,毫无预警地刺中我的心。——不知从哪部小说里看过的白烂的话,却能精准形容他当时的心情。
作为刚入职的新人菜鸟,却雄心壮志地想追求公司骨干部门的高层主管,克拉默觉得自己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但这场猝不及防的爱情的力量太强大,叫他头脑发热,几乎是半点思考能力也没有,就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追求戏码。
那些蹩脚戏码每次回过头打量都叫他觉得自己蠢到一个不行,可诺伊尔却总能一边嫌弃脸一边照单全收,给他一个继续追逐的希望。
在频繁接触以后,他发现诺伊尔私底下几乎跟他在职场上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他脾气好(除了稍许口是心非的傲娇)、孩子气、笑点低、喜欢自己做饭、除西装外其他私服品味糟糕透顶,等等等等。
以上这些反差却叫他更加迷恋。
曾经克拉默觉得他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人是他自己。后来当他发现自己喜欢诺伊尔眼角的泪痣就像喜欢自己的大小眼歪发际线一样,他知道自己真的沦陷了。
不是一时兴起,不是突如其来,不是昙花一现。
他希望是天长地久。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诺伊尔的短信:“本尼,我想你了。”然后是第二条:“对不起,我发错了。”
这两条短信几乎令他心碎。
辞职的那天他甚至不愿意回头再看诺伊尔一眼,他骄傲地挺直腰板带着新offer走出公司大门,假装自己不曾受伤,假装自己不曾爱过。

 

胡默
胡梅尔斯认识克拉默是像电影一样的意外情节。
他在分手后对原先的大多数爱好都暂时失去兴致,并且奇异地喜欢上看书。那段时间下班后他常去一家装潢雅致的书店。那书店设有小圆桌座位,并会根据客人的需求贴心地送上香浓的咖啡。
他在那间书店和书页间体会到内心的平静。
而后发现每次都能跟克拉默巧遇。并且几乎是一眼之间就辨识出对方跟自己是同一种人。
伤心人。
这样美好而浪漫的情节背后通常会带出一段动人心魄的缠绵爱情。
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一处。
克拉默是健谈而爽朗的青年,偶尔精明偶尔蠢萌,不是特别叫人放心,但关键的时候又很管用。胡梅尔斯以前当孩子王时特别喜欢选这样的人作左右手,也特别擅长照顾这样性情的人。
他们聊音乐,聊书籍,聊极限运动,年轻大胆的个性对一切都跃跃欲试。他们都假装不以为然,同时却小心翼翼地规避着某个不愿提及的话题。
圣诞节,他们约好一起共进晚餐。期间他们看了一部好莱坞爱情大片,然后想尝试更进一步。
克拉默皱着眉先说:不行这样感觉好诡异。
胡梅尔斯说:附议。
然后他们相视一笑,手握成拳对击一下决定做回普通朋友。
就像是外表看起来无比契合的齿轮,可两方都是同一种形状,那只能格格不入。

 

胡默新花
在胡梅尔斯和克拉默达成共识之时,烛光晚餐躺在桌上甚至都还没收拾。
克拉默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到来电显示的一瞬间,脸色大变,跑到一旁去接。胡梅尔斯从未看过克拉默用那样专注而温柔的表情讲电话。
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赫韦德斯面对自己时的表情也是如此。跟对其他人都不同。
“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让我去接机。”克拉默抱歉地表示自己有事得先走。
胡梅尔斯一贯热心肠的风度又来了,他说:“你来的时候没开车,我载你去吧。”

 

机场。
胡梅尔斯和克拉默两个大长腿好身材高品味的帅哥,往那里一杵,就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他们在等候的期间聊起刚看完的那场爱情大片里三角四角的荒诞剧情。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高挑英俊的青年人无比契合地肩并肩、谈笑风生地拉着行李箱走出候机厅。
四个人站定,彼此面对面。
胡梅尔斯:“本尼?”
赫韦德斯:“马茨?”
诺伊尔:“克里斯。”
克拉默:“曼努。”
三秒后。
克拉默:“本尼?”
胡梅尔斯:“曼努?”
诺伊尔:“马茨啊。”
赫韦德斯:“哦,克里斯你好。”
……

 
胡梅尔斯开车,赫韦德斯在副驾驶座,克拉默与诺伊尔坐在后座。
偶尔有人开口说话,但很快像一道干涩的琴弦,余音未绕便尴尬地停止。车厢里的空气好似凝固住,动弹一下便能拉扯出几道裂纹。
圣诞夜高峰时期,车子在立交桥上像甲壳虫般行驶得无比缓慢。
胡梅尔斯一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悄悄地握住赫韦德斯的手。赫韦德斯抬起头,透过后视镜跟诺伊尔对视一眼。克拉默挪了挪身子,挨近诺伊尔。
诺伊尔斜倚着车窗向外张望,说了句:“塞车了。”

 

这座城市的立交桥,从高空眺望,就像一张大蜘蛛网,将甲壳虫里的人们用无形的丝线缠绕在一起。
有时候,人生就像个圆弧,看不见起点和终点。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和谁擦肩而过。
或者,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END
(看了一下原来的名单里还有胡新,但是打到第四个就失去耐性,所以省略掉了。就这样吧。以及我终于把胡默写出来了哈哈哈哈。)

评论
热度(51)

© 雒岚 | Powered by LOFTER